“當然不是。我因為學曆的事情吃了多少虧,你是知道的啊。學曆始終是我心裡的一個坎兒,邁不過去,我不安心!”薑瓷有些著急地跟陸禹東解釋。
陸禹東一步一步地走向她,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所以,學曆比老公重要,比孩子重要?”
“學曆是一生的底氣。”薑瓷不屈不撓,看進陸禹東的眼睛裡。
她寧可讓陸禹東現在恨她,也絕對不讓對方得逞,她要查出事件的真相!
她怕牽連陸禹東。
陸禹東眯了一下眼睛,“還是那句話,要麼不走,要是走,就此生不要再見!其他的,隨便。”
說完,陸禹東就進洗手間了。
洗完澡後,他上床。
薑瓷已經在床上了,她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。
她眼裡泛著淚光,拉了拉陸禹東的胳膊。
生平從未有一刻這樣委屈,明明在外麵受了氣,回到家卻什麼都不能說,還要受他的誤解。
陸禹東不理她,壓根沒有搭理她。
薑瓷心裡苦,原想趁著生孩子的這段時間,去美.國念個研究生,一個月回來一趟,看他,看看孩子,可聽黑衣人的意思,以及按照她對陸禹東的說辭,她是不能回來的。
陸禹東也說,如果她走了,此生都不會見她。
可對方是誰,對方為什麼要報複薑瓷,這些薑瓷都不知道,就算是權宜之計,她也要走,她現在是個雞蛋,不能和石頭碰,就算要碰,她也要等雞蛋變成石頭的那一天。
陸禹東關了燈,睡覺了。
黑暗裡,隻剩下薑瓷一個人,眼淚落了滿枕。
她想去他的被子裡,靠著他睡,可他今天晚上這副拒人千裡的樣子,薑瓷打怵。
薑瓷滿肚子的話想說,卻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他這次的表現跟上次截然不同,上次薑瓷要出國,他極為不冷靜,強上薑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