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場的一個角落裡,有一個穿黑西裝的人一直盯著薑瓷,看到她進了海關,看到大屏上顯示薑瓷的飛機已經起飛,而薑瓷,並沒有出來。
他確信薑瓷已經飛走了。
他的電話打給了一個神秘的號碼。
“老板,薑瓷出國了!我們要不要在那邊動手?”
“不用。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不是死,是活著,我要讓她活著感受怨憎會,愛彆離!”那頭的“老板”說道。
顯然,下屬不大懂老板的話,他又問,“那我們要怎麼做?”
“盯緊了!另外,給陸禹東找個人。”
黑西裝微微皺眉,“找人?找誰?”
“找個長相在陸禹東審美上的,就薑瓷那種的。”
“好!”
掛了電話以後,黑西裝又在機場盯了一會兒,確認薑瓷不再出來。
他離開了。
……
周芸從機場出來,給陸禹東打電話的時候,陸禹東正在辦公室和褚良聊天。
“師兄,薑瓷最近怎麼樣?”
“一直想去美.國留學。我不讓。”陸禹東今天心裡不爽,畢竟昨晚剛和薑瓷吵完架。
“其實,她想學習也是好事。現在內卷這麼嚴重,她有事業心,你就鬆鬆口唄?”褚良說道。
“替她來當說客?”
“那倒沒有,不過過年的時候我去你家,薑瓷問過我學曆,我當時就覺得她內心有一團火,這團火是熄不滅的。師兄,既然她想去,你就讓她去,你總管著她,她會產生很強的叛逆心理。”褚良說道。
陸禹東何嘗不知道,但他就是不舍得放手,他怕她一旦野慣了,就不著家了,而且,昨天唐思穎估計又用學曆的事兒,刺激薑瓷了,所以,她回來就提出要出國。
褚良要出門的時候,陸禹東的手機響起來。
“什麼時候?”
褚良一聽陸禹東的動靜,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兒,要拉門把手的手定住了,轉過身來。
陸禹東已經掛了電話,他起身。
“怎麼了?”褚良很正經地問陸禹東。
“薑瓷走了。”
“走?去哪?”
“出國!我回家一趟。”說完,陸禹東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