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十五,陸禹東的車上。
“師兄,你這還特意送我回家?什麼事兒?”褚良問陸禹東。
“我想給我兒子舉辦個百日宴,來不來?”
褚良說道,“師兄的兒子就是我兒子,我責無旁貸。”
陸禹東輕笑一下,“舉辦百日宴,主要讓大家知道我有兒子了。滿月的時候,也沒有舉行。”
“可是,薑……”褚良本來想說“薑瓷不在的”。
可這話還沒說出來,就被陸禹東打斷,“在南庭大酒店舉行,你覺得如何。”
褚良總覺得師兄此舉,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,可師兄這淡淡卻又胸有成竹的口氣,褚良知道,他一定想好了該怎麼做的,他勸也勸不住。
“什麼時候?”
“本周六。”
“好。我到時候一定去。”
車子進入了輔路,忽然司機一個急刹車,車子在路邊停住。
“陸總對不起!前麵的車突然刹車。”司機回頭對著陸禹東表示歉意。
輔路路麵狹窄,隻有這一條路能走,司機急促地按著喇叭,讓前麵的車趕緊走。
這時候,從前麵車上下來一個女孩子。
她歉意地朝著後麵的車打了個“抱歉”的手勢,還跑過來,要跟司機說話。
司機搖下了玻璃。
“怎麼回事?車堵在這裡像什麼話。”司機發飆。
“對不起啊,我的車壞在路上了,可能要找人來修,如果您不介意的話,能不能麻煩您換一條路走,我知道路不是我修的,可我現在遇到麻煩了。”那個女孩子軟軟的歉疚的聲音,充滿了麻煩彆人的歉意。
“陸總,您看?”司機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