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想到此,薑瓷打開郵件就給研究生院打了報告。
……
“義”汽車美容服務中心。
薑義站在車庫的門口。
他看著手機上的視頻,說了一句,“媽的,陸禹東就不是個東西!我得給他找難堪!”
薑義如今已經不在初家當司機了,初碩給他投資開了個修車的車行。
他覺得,看來看去,還是初碩為人厚道,好拿捏。
陸禹東像是一條魚,滑得很,他根本就玩不脫;更像是一隻狐狸,詭計多端,憑薑義的智商,根本都不夠個兒。
就衝初碩幫薑義開了車行這件事情,薑義也覺得初碩人更好。
今日來提車的一個姑娘,在查看自己車修得情況。
她的車是一輛普通的豐田。
聽到薑義這話,她溫柔地對薑義說,“哥,我這輛車,能不能把這裡給我補點兒漆?”
“給她補點兒漆。”薑義對著裡麵的夥計說道。
“好嘞。”裡麵的夥計說道,拿著工具出來了。
這個姑娘等著的時候,走到薑義的身邊,“哥你看什麼呢?”
說著頭湊到薑義旁邊,看到他看的是陸家小少爺過百日的視頻。
“喲,哥,你還關心這個呢,這都是大富豪的生活,和咱的生活相差十萬八千裡。”姑娘說道。
薑義側頭瞅了姑娘一眼,冷“哼”一聲,“這個孩子,是我妹妹生的。我是陸禹東的大舅子,孩子過百日,他竟然不邀請!我非讓他難堪不行!”
姑娘淡淡地笑笑。
“怎麼?不信?”薑義看到姑娘不置可否的態度,很不服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