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陸禹東的臥室。
“舒桐來家裡的事兒,是你告訴薑瓷的?”陸禹東坐在沙發上,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,問方阿姨。
“舒桐?”方阿姨皺著眉頭,十分不解,“舒桐是誰?”
“你沒跟她說?”陸禹東又問。
“她?又是誰?”方阿姨更是不解,“陸總,今天您要問的問題,能不能起個頭兒,你這突然說起來,我不知道醋從哪裡酸,鹽從哪裡鹹啊?”
陸禹東目光如炬地盯了方阿姨片刻,確定她什麼都不知道以後,說了句,“你先去吧。”
等到方阿姨走到臥室門口,陸禹東突然問了句,“對了,你兒子高考考得怎麼樣?”
“哦,”方阿姨臉上突然放出了光,“已經收到慶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了,金融係。他還在油田打工呢。”
看到方阿姨突然變了的開心表情,陸禹東知道,她剛才“一頭霧水”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。
“去吧。”
……
與此同時,遠在美,國的薑瓷收到了同意換到秋季班的申請。
也就是說,還有幾天,薑瓷就要開學了。
她把所有的心情都放到了準備開學材料,和臨時抱佛腳的“背金融術語”的中,暫時沒想陸禹東。
沒過幾天,薑瓷開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