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桐被陸禹東這麼一問,有些語塞。
她來,無非就是製造點跟陸禹東相處的機會。
本來心照不宣的事情,被陸禹東這麼說出來,她感覺有些窘迫。
“沒有,陸總您沒有受到影響就好。我走了。”說完,舒桐拿手背擦了一下眼睛。
動作十分淳樸還略有些憨,十分可愛。
舒桐轉過身以後,滿想著陸禹東叫住她,可是沒有,陸禹東就這麼讓她出去了。
陸禹東的辦公室,又剩下褚良和陸禹東。
“師兄,這件事情肯定有貓膩,這個女人不簡單,要不要我幫你查查?”褚良問陸禹東。
陸禹東淡定地抽著煙,煙氣在他眼前散開。
“不用。”
“不用?這個女人手法多有條理,先是假裝碰到你,再和你一起上裸照,日後整個江城,提到她就會想起你,提起你大家也會想起她,你倆算是捆綁在一起了,而且,這個女人的動作,一直在模仿薑瓷!她在模仿你喜歡的那一款。”褚良氣憤地說道。
他生平最討厭這種東施效顰、矯揉造作的女人。
陸禹東的手卻被煙灰燙了一下。
“我喜歡的哪款?”手被燙得縮了一下,陸禹東把煙灰彈到煙灰缸裡,似是淡淡地問道。
“薑瓷那一款的唄,看似是小白花,其實意誌堅定,內心有自己的主意,這意誌堅定到,連你的話都不聽;不打扮也天生麗質,氣質又好。這個女人啊,隻學了一丟丟皮毛,氣質差了十萬八千裡。”褚良的手捏著,說道。
“說得這麼帶勁,看上了?”陸禹東問褚良。
“瞧師兄說的,你的女人,我怎麼敢覬覦?不過說真的,師兄,真不需要查查嗎?”褚良又問,“對方這麼處心積慮,肯定是有預謀的。”
“不用。”陸禹東淡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