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東出來以後,薑瓷進了洗手間洗漱。
昔日這個家,本沒有男人住過,陸禹東剛剛洗過澡,洗手間裡還氤氳著霧氣,洗發水和沐浴露的氣息、以及男性荷爾蒙撲入薑瓷的鼻息。
陸禹東用過的毛巾搭在毛巾架上,濕漉漉的。
薑瓷今天本來不打算洗澡的,可她還是洗了澡。
她站在花灑下麵,想到方才陸禹東裹著浴巾的樣子,薑瓷的渾身又開始發抖,體內的荷爾蒙仿佛要衝出體外,幸虧淋浴的水溫溫熱熱的,很舒服。
洗完澡,薑瓷穿好睡衣,出了洗手間的門。
他已經上床了,雙手枕在後腦勺後麵,在閉目養神。
聽到動靜,他睜開眼睛,看到薑瓷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,他問,“還沒有吹頭發的習慣?”
“嗯,很麻煩。”薑瓷剛洗完澡,臉色緋紅,她用毛巾擦了幾下頭,隨後把毛巾搭在肩膀上,沒有急於上床,而是把床邊的帳子放了下來,擋住了整張床。
方才陸禹東並沒有注意到還有玩意兒。
“還有這個?”他盯著薑瓷白皙而細細的手腕問。
“有的。雖然是冬天,可能也有蚊子。而且,睡在帳子裡麵,很有安全感。我讀書的時候,在寢室床上常年掛著。”薑瓷說道。
陸禹東來了興趣,“怎麼和我住的時候我不知道?”
“那是你的家,而且,那麼豪華的家,掛上這個,多少違和,這個地方,雖然不好,好歹是我自己的。”薑瓷說道。
說完,她上了床。
這張床是一米五的,比陸禹東任何一個家的床都要小,而且,床上隻有一床被子。
如此一來,薑瓷和陸禹東之間,空前的親密了起來。
薑瓷穿著睡衣,方才她的腳不小心觸到了陸禹東的腿,她仿佛觸到瘟疫般地把腳縮了回來。
“裝什麼貞潔烈女。”他說。
確實!
薑瓷也覺得沒必要,可能許久沒見了,彼此之間很是生疏。
而且,他的身體,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火球,薑瓷的腳觸到,她自己就要灼燒起來,因此,她快速地撤回來了。
她饞他的身子。
雖然她心裡有許多的芥蒂和心結,可她還是饞他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