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想去,陸禹東想到了之前小紙條上“孫鬱”的電話,可他打電話,那個手機已經停機。
他去了君悅酒店找南錦屏,那裡的人說南小姐已經出國了,環球旅行,至於去了哪個國家,不知道,她的電話也關機了。
這時候,派出所的人員給他打電話,“陸總,之前您派人複印的屠瑛案的筆錄,看完了一定要銷毀啊,您派來的人跟您說了嗎?我這突然想起來了,這是不符合政策的!”
他突然明白了,一定是薑瓷看到了!
陸禹東隻曉得薑瓷知道了母親過世的真相,他不知道,舒桐懷孕的事情,也給薑瓷的心重重一擊。
他緊緊地攥了攥掌心,薑瓷!
這個女人,心狠到讓人發指!
他自己去了美.國,可薑瓷住的那套房子,乾淨如新,好像根本沒有她住過的痕跡。
他還記得她伏案用功的樣子,記得她戴眼鏡的樣子,他記得,他記得……
他問黃鈺,可黃鈺什麼都不知道。
甚至黃鈺還埋怨陸禹東,“薑瓷在美,國好好的,怎麼從江洲回來人就不見了?肯定是你!你和那個舒桐睡覺,是要淨身出戶的你知道嗎!男人,不是東西!”
說完,黃鈺就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。
陸禹東緊緊地咬著牙。
舒桐這件事情,他沒放在心上,他也以為薑瓷不會信。
薑瓷顯然不是失蹤,是她自己預謀的,不讓任何人找到她。
尤其是陸禹東。
她存心躲著陸禹東!
她走之前,陸禹東苦口婆心地對著薑瓷說了很多,可是,她半點都不領情,說走就走。
信息這麼發達,要想找一個人,不是難事,可既然她存心不想見他,那就——
隨她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