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西給周江送去沒有?”陸禹東問司機。
“送去了。”
“小夥子長得怎麼樣?”褚良搶先問道。
陸禹東仿佛不認識地打量了褚良一眼,“我是不是能過問一下你的性取向?”
“這不是昨天晚上你說的嗎,長江後浪推前浪,聽聲音你就得出這種結論了,要是長得再帥點兒,你可就沒活路了。我為了照顧你,照顧你,”褚良拍了陸禹東的肩膀一下,繼續問前麵的司機,“周江長得到底怎麼樣?實話實說。不準傷了我們這位老同誌的自尊。”
“這……”司機為難了。
既要實話實話,還不能得罪陸總,這多為難。
陸禹東的頭朝著窗外瞥去,隻司機的這一個字,他就知道周江挺帥的。
果然,新一代都把他拍在沙灘上了。
不過,他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比什麼?
兩個人去公司參加完招標會議。下午,陸禹東回家。
“方阿姨,你給你兒子的東西,已經給他了。”陸禹東邊換衣服,邊對著在客廳裡的方阿姨說道。
“嗯,他和我說了,謝謝陸總。我都說讓他請你吃頓飯的。”
“哦,昨天很忙,實在沒時間。以後吧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“爸爸你回來了?”陸開雲從自己的房間跑出來,抱陸禹東。
“對。想我沒有?”
“開雲好想爸爸,好想好想!”說完,開雲便在陸禹東的臉上親了一下。
陸禹東有些感觸:想起那個人,每當他問她想不想自己的時候,她總是扭捏矯情地不說。
哪有他自己養的孩子好?
第二天,新東集團開會,正式通過了和森美合作的決議。
看起來,往後去慶城、去森美的日子少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