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才說你是金融係的?暑假怎麼沒回家?還是早回來了?”薑瓷又問。
“嗯。今年剛剛保送研究生。剛才去理工大學打籃球了,開學了要有一場籃球比賽。”
“你是研究生?研究方向是什麼?”
“投資。”
“哦。”薑瓷心想:若這個男孩子是自己名下的研究生,衝他這副熱心腸,自己也得多教教他,“原來是司徒教授的學生。”
“你認識司徒教授?”男孩子有點兒詫異地問她。
“大名鼎鼎的司徒教授,誰不認識?投資界的神話,跟了他,是你的造化。”
薑瓷剛來學校的時候,這個司徒教授也是薑瓷的引薦人之一,他的大名,她當然聽說過。
“哦,我還以為你新來的,誰也不認識。”男孩又說。
“哦,對了,你叫什麼名兒?”
“周江。”
“行。記住你了。”薑瓷跟周江說話的狀態,完全就是老師對學生。
學生怎麼看她,她不知道。
周江的山地車到了熙園樓下。
熙園是三層的小板樓,沒有電梯。
薑瓷年輕,分到了三層,也就是說,薑瓷需要自己把東西搬到樓上。
周江看了薑瓷一眼,說了句,“看你一個人實在單薄,我幫你搬上去。”
薑瓷說道,“謝謝。”
她還想說一句:我一定會在司徒沛教授那裡多說你的好話。
可薑瓷終究沒說。
周江還幫薑瓷把燈管裝好,把陽台上的花盆收拾好。
看著煥然一新的家,薑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“謝謝你,周江同學。”
“這倒不用。我目的也不單純,我是抱著泡妞的目的來的。”說完,他看著薑瓷。
薑瓷心想:這個小夥子,長得倒是帥氣勾人,眼睛裡直白的目光讓人一見難忘,他有一對桃花眼。
不過,對學生看上老師這件事情,薑瓷始終當成玩笑。
她笑了笑,“行了。謝謝你。”
周江雙手抄兜,背心搭在肩膀上,吹著口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