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東隨手把合同遞給褚良,“回去讓法務部門改一下。下次你自己來簽合同。我們先走。”
說完,陸禹東便要走出去。
走到門口,他忽然回頭,問薑瓷,“薑小姐要不要走?”
薑瓷愣怔半天,回了句,“哦,我不走。謝謝陸總。”
陸禹東走了,薑瓷才發現自己大氣都不敢喘一口,滲了一頭的汗。
“感冒了?薑小姐?”成泰仁問薑瓷。
“哦,沒有。”薑瓷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。
“下次簽合同的時候你也來啊,你得盯著點兒,看看對方會不會又在合同裡設置了某些陷阱。”成泰仁說道。
“不會的。”薑瓷笑了笑,她在笑成泰仁的杞人憂天。
“也對,新東畢竟家大業大的,陸總不可能為了丁點兒利益損害自己的信譽。既然這樣,你下次還來不來?”成泰仁又問。
“嗯,來。”薑瓷清晰地記得,陸禹東說過,他下次不來的。
……
陸禹東的車上,他一直側頭看向窗外。
“你也不必計較,她是森美的員工,為森美辦事是應該的。她一向謹慎負責,你是知道的。”褚良開解陸禹東。
“說什麼?”陸禹東好像根本沒聽懂褚良的話,轉頭問他。
“我說薑瓷,薑瓷!聽懂了吧!”褚良抬高了聲音。
“唔,誰說我想她?”陸禹東轉頭,摸出一根煙。
……
爺爺的家裡。
陸禹東剛走,開雲就醒了。
他一眼看到周江,很開心地說道,“大哥哥,你來了?我爸爸說,讓你今天下午照顧我。”
“對哦,過來,哥哥教你畫畫。”說完,周江雙手舉著陸開雲的腋窩,把他舉了起來。
開雲咯咯地笑。
“大哥哥,方阿姨說,你會畫畫,教我畫唄。”開雲奶聲奶氣地說道。
“好。”
開雲和周江去了爺爺的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