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她背起包,對陸禹東說,“我還有個會,要先走。”
“森美的?”陸禹東問她。
“哦,不是,是彆的。”
陸禹東上下打量她一眼,“你現在年薪多少?”
薑瓷在心裡盤算了一下,“所有的加起來兩百萬左右吧。”
“兩百萬?”陸禹東冷“哼”一聲。
他好像在嘲笑薑瓷為了區區兩百萬放棄了家庭,撿了芝麻丟了西瓜,“走吧。”
她實現的自我就是這樣!
薑瓷站在那裡,遲遲沒動。
“怎麼還不走?”陸禹東抬頭問她。
“韓嵐怎麼樣?”她問。
陸禹東又是一陣冷笑,“記性不錯,竟然還記得自己有個閨蜜叫韓嵐。她的事,自己去問。”
吃了陸禹東的閉門羹,薑瓷悻悻地走了。
她心想:自己當年離開家,也不光是為了成全自己;周芸和陸鳴在,她都快得抑鬱症了;而且,薑家的人確實都是被陸禹東禍害的,她爸的眼角膜給了他,她媽因為他死得不明不白,死了還帶著汙名;這一切,不都是因為他有錢嘛。
以及,他和舒桐撲朔迷離的關係,那個可能存在的孩子。
南錦屏無處不在的壓力,給她組織了一個巨大的局,把薑瓷所有的一切都監控起來。
薑瓷離開,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沒想到,三年後,薑瓷回來,竟然又跟他有了聯係,薑瓷不知道這次,南錦屏會怎麼處置她。
想著想著就到了學校的辦公室,李莎和陳陽已經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