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這樣,”陸禹東說道,“我還以為薑小姐是為了某些人,某些事。”
“不是。”薑瓷說道。
“我多想了。”陸禹東似乎自嘲。
“哦,對了,說起來森美,我們導師司徒教授,給我介紹了一個兼職,去森美當助理。”周江興奮地說道。
“司徒?”陸禹東說道,“司徒沛?”
“對對,陸總,您認識?”
“認識,他當年是我爺爺的學生。”
“你要去森美當助理?我是那裡的獨立董事。”薑瓷看著周江,很驚訝地說道。
“我知道,司徒教授也知道。”周江側頭對薑瓷說道。
“唔,那看起來,你們的戀愛,不僅同學都知道,連教授都支持。”陸禹東雙手抬起來,慢慢地合在一起,傳出來緩慢又厚重的頓聽,“真是大好姻緣!”
薑瓷知道他諷刺人的功夫是一流的。
但周江卻以為,陸禹東說得頗為真心。
“吃飯吧,我餓了。”開雲委委屈屈地說道。
他明明想讓大姐姐跟爸爸,可無奈,晚了一步。
吃了飯,薑瓷推說頭疼,先走了。
周江沒有挽留,他留下來要和陸禹東說句話。
“陸總,我追薑瓷這件事兒,你能不能先不要跟我媽說。就說她是一個普通學生。”周江說道。
“怎麼?”臻園飯店門口的暗影裡,陸禹東緩緩地問周江。
“薑瓷年紀不大,可她比我大那麼多。她還是老師。我怕我媽說我亂倫。”周江已經完全把陸禹東當親人了,說話的口氣也推心置腹的。
“你怕你媽不同意?”陸禹東很善解人意的口氣。
“是。”
“我不說。總有一天,你親自告訴她。”陸禹東拍了拍周江的肩膀。
“嗯。”陸禹東和周江在飯店門口分道揚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