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什麼?”陸禹東問薑瓷。
“另外,她想讓我也去。”
“那你去不去?”陸禹東直接問她。
“要看時間,我有課,還要寫論文,再說你們老同學敘舊,我去乾什麼?”
“不去?那你回了她。”
薑瓷:……。
她心想:怎麼兩個人見麵都讓她去。
“我也不是媒人,乾嘛非都讓我去?”薑瓷嘀咕。
“既然拉皮條,你當然少不了。”陸禹東嘲諷她口中的“媒人”兩個字。
“那我……”薑瓷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安排,“明晚吧?你回江洲嗎?”
“不回。剛簽訂合同,要考察項目。”
薑瓷慢半拍地點了點頭,“那六點半吧,我跟她說?”
陸禹東沒答話,默認。
秦青這個人,他相當了解,多年以來,一直暗戀他,可再不明顯的暗戀,一旦時間長了,也會被人看出來。以至於前幾年,他和薑瓷結婚以後,彆人都取笑秦青暗戀未果,她淪為了彆人的笑柄,她好歹是一個博士生,臉上掛不住,便找了一個文藝男青年結婚,這個文藝男青年貪圖秦青的高學曆人設和大學老師的身份,結了婚,可他有內心喜歡的女孩子,那個女孩子去了山區支教,男人對秦青也說去支教,其實,是去會情人了。
後來,文藝男青年死了,聽說是在山洞裡和情人幽會、縱欲過度死的,男青年畢竟是支教人員,為了保護他的名聲,死因沒有對外公布。秦青喪夫,不過喪夫的名聲總好過暗戀彆人一輩子,暗戀對象結婚了、她當了大齡剩女,成了彆人的笑柄強。
而且,秦青到處跟人說她早就移情彆戀了,不喜歡陸禹東了,喜歡自己的老公。
陸禹東挺打怵見秦青的,總覺得她的思想扭曲地有點兒可怕。
而且,這次竟然是薑瓷做中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