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知道陸禹東手眼通天,可她知道,南錦屏那種人要想做事兒,絕對不會自己動手,她會找一個無關輕重的人做一些非常狠毒的事情,不會牽扯到南錦屏身上,她什麼都乾得出來,經過上次開雲丟了的事情,薑瓷很是後怕。
第二天早晨,陸禹東還是沒加。
失望之餘,薑瓷拿了自己的行李,以及韓嵐給開雲買的大黃蜂的汽車,和韓嵐告彆,在街口,薑義接上她。
“喲,薑瓷,三年不見,越來越漂亮了,彆人都老了,怎麼就你還生活在三年前?”薑義開著一輛大眾,胡子拉碴地問薑瓷。
薑義老得尤其快。
車子開到一棟醫院後麵的時候,薑義忽然間“呸”了一聲。
薑瓷微皺了一下眉頭,“怎麼了?”
“心比天高,命比紙薄的女人!賤貨!”薑義罵道,他恨得牙癢癢。
“誰啊?”薑瓷仔細看了看外麵,沒看見外麵有人啊。
“舒桐!賤貨!媽的,死女人,每次追她,她眼皮都眨一下,後來懷了陸禹東的孩子,可是要上天了,誰都不搭理,畢竟是首富的情人麼。全江洲都知道。我跟首富比,算什麼?當年被他弄得賠了夫人又折兵,如今更不行了。”薑義自嘲地說道。
聽到“懷了陸禹東的孩子”這話,薑瓷的心緊緊地皺了起來,拳頭也攥得緊緊的。
人人都這麼說。
連舒桐自己都怕被薑瓷看到她孩子的模樣。
所以,怎麼會是假的?
“她估計想等陸禹東什麼時候娶她呢?不要臉的賤貨,怎麼跟我妹妹比?”薑義說道。
大概把那個“賤貨”和自己的妹妹一比,薑義察覺出來妹妹的確不錯,也可能三年不見了,稍微有了點兒親情。
“孩子真是陸禹東的?”
“那還有假?有段時間,我去找她,她閉門不出,後來,出來了,好麼,抱著孩子。喜當爹這種事兒你哥怎麼會乾?放棄她了。”薑瓷又在自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