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很想再扇他一耳光,可她一抬手,手腕就被他鉗住,薑瓷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罩住,她什麼都做不了。
他終於鬆開了她。
薑瓷的臉色緋紅,她聞到了空氣中的糊味兒,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,“蛋撻糊了!”
“誰管你的蛋撻!”陸禹東咬著牙說,“光知道吃!”
“我就是隻知道吃!”薑瓷冷冷地說道,“誰關心孩子是不是你的?跟我沒關係。”
“你不就是因為這個出的國?”他的聲音嘶啞低沉。
“出國的理由多了,唯一的解釋就是,分手的時間到了!”
陸禹東突然笑出聲來,“誰規定的分手時間?你麼?還是你出國,是另有隱情?你這麼漂亮,在國外沒再找一份露水姻緣?”
陸禹東暗暗指的自然是陌生短信上,發來的那張圖片。
薑瓷情史很豐富,果然追她的人如同過江之鯉。
媽的,讓人嫉妒到發狂,嫉妒到想把她強按到床上來一頓。
可現在的陸禹東,也是有些退縮的,以前,他也強硬過,但無一例外,都讓薑瓷很反感,所以,這次,再次見到她,他不想把事情搞砸,他小心翼翼。
陸禹東的五指撫摸著薑瓷白皙細膩的皮膚。
“你混蛋!”薑瓷說道。
陸禹東細細打量薑瓷,越來越漂亮,越來越有味兒了,以前隻是一朵小白花,現在是一朵罌粟。
剛在爺爺家門口見到她的時候,他就覺得她哪裡不同了,可具體哪裡不同,他又說不上來,如今看起來,是更夠味兒了,又有女知識分子的書卷氣,不匠氣,讓男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。
他細致地撫摸她的皮膚,“你的微信,把你的備注改成罌粟?”
“我不是!”薑瓷轉過頭去。
她知道罌粟是鴉片的原花,是罪惡之源,不祥之兆,她不想當。
“你說了不算。”陸禹東充滿欲望的眼睛盯著薑瓷。
薑瓷緊緊地咬了咬牙齒,不是她的手機,她說了當然不算。
陸禹東雙手從薑瓷的後背摸進去,要解開她的胸罩,薑瓷揚起手來扇他,可沒扇著,他躲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