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走出高媛的辦公室,去了走廊。
“什麼病?”陸禹東問薑瓷。
“自己看吧。”薑瓷冷冰冰的,把診療單遞給了陸禹東,“你去拿藥。”
“撕裂。”陸禹東念出了這兩個字,很不正經地說道,“是有多緊,竟然被撕裂了?”
薑瓷:……。
時隔三年,這樣的虎狼之詞,他說著仍然十分順口,一點兒都不費力。
陸禹東從病房給薑瓷拿了一盒藥膏,要一天兩次塗抹患處。
“這兩次是不是得我替你抹?”車上,陸禹東繼續打趣薑瓷,“要不然,你看不見傷口在哪兒?”
“用不著。我下午或者明天準備回慶城了,還得準備上課,有課題,很忙。”
“這麼快?小彆勝新婚,分彆了三年,新婚了一夜,就成這樣了?”陸禹東現在心情真是好極了,說話的口氣也比較和緩,還有了跟薑瓷開玩笑的興致。
薑瓷並沒有這麼好的心情開玩笑。
雖然三年前,她對陸禹東有了些情愫,但兩個人結婚了,喜歡上他是自然而然的感覺,但是,隨著對他逐漸的了解,薑瓷對他的做事,對他的人品,產生了深深的懷疑,愛上一個人,始於顏值,限於才華,忠於人品。
前兩條,陸禹東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,幾乎讓薑瓷到了意亂情迷的程度,可最後一條,她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懷疑,也止步於此,哪怕他是為了她,她也不能原諒,尹雪沫和舒桐即使罪大惡極,也用不著他來審判,更何況,媽的筆錄,他可不是為了薑瓷,是為了他爸。
所以,薑瓷可以當陸開雲的媽,但不是陸禹東的妻子。
到了家,薑瓷便拿著藥膏上樓了。
藥膏上說了,“每日兩次塗抹於患處。”
薑瓷感覺得到患處在哪,雖然看不見。
她去了洗手間,就在她脫掉衣服抹的時候,陸禹東進來了。
這尷尬……
薑瓷有些傻眼。
“你怎麼進來了?”她趕緊提上褲子問陸禹東。
“我的家我怎麼不能進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