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了?你帶他去醫院不就好?”
薑瓷聽到他說有人“病了”,很是關心,眉頭顰著,在替生病的人擔憂。
“可我沒車,不會開車……我,我試試吧。”秦青慌亂的樣子,都快急哭了。
陸禹東又是微皺了一下眉頭,“等著吧,我來。”
他似乎有些不耐煩,不願意接這檔子事兒,可又不得不接。
“你……你在慶城?我原本打電話就是吐槽一下。”
“等會兒,我開車過去。”說完,陸禹東就掛了電話。
“誰病了?”薑瓷問。
“舒慶瑜。”
薑瓷沒見過秦青領養的那個孩子,之前在學校裡見到,舒桐也沒讓她看見,但是聽到姓“舒”,她猜多半是舒桐的那個孩子,秦青因為這個找陸禹東,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你不去?”陸禹東眸光落在薑瓷略有擔心的臉上。
“我下午還得去教務處交表,就不去了,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,反而添亂。等孩子好了,你告訴我一聲就成。”薑瓷拒絕了。
陸禹東拿起自己的外套,走了。
薑瓷的房間裡,又恢複了安靜。
想了想,陸禹東都去了,那孩子應該不會有大事。
雖然她看見舒桐很厭惡,但孩子無罪,並且這個孩子很可憐。
陸禹東去了秦青家,秦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。
“怎麼這麼燙?”陸禹東摸過孩子的額頭以後,說道。
“大概是著涼了,他昨晚一直蹬被子。”秦青說道。
“拿上必要的證件,跟我去醫院。”
“早拿好了。”秦青拍了拍自己的包,這些事情,她經常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