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不怎麼做飯了,嘗嘗好吃不好吃。”礙於秦青在場,薑瓷公事公辦地說道。
陸禹東和秦青的飯菜是分開的,秦青覺得自己跟個電燈泡一樣,有些多餘,坐立不安。
“除了這條魚外,其他做的都一般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薑瓷:……。
除了這條魚是她買的,彆的都是她自己做的。
她覺得陸禹東肯定知道,故意打趣她,讓她難堪。
薑瓷不理他,坐在床邊看孩子。
這條魚是食堂裡做的,秦青整日在食堂裡吃飯,自然知道。
她笑著說,“你就彆打趣薑瓷了,看看,臉都紅了。”
快十二月了,天黑得早,病房內並沒有拉上窗簾,外麵黑漆漆的夜色和房間內薑瓷瓷白的臉色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她的長睫毛一掀一掀的,眼睛有些不諳世事的純真,有些孩子氣。
都是有孩子的人了。
大概受到陸禹東和秦青兩個人的打趣,薑瓷覺得有點兒委屈。
“你們倆,打擊人都不費事的。”
陸禹東和秦青對視一眼。
就是這一眼,讓秦青對陸禹東有了更加心動的感覺。
她知道,陸禹東看她一眼,更多是為了薑瓷,因為她看到陸禹東隨後目光又開始瞥向薑瓷了。
所以,今天,不管這裡坐著的是秦青,還是馬青,他都會對視這一眼。
秦青忽然好嫉妒好嫉妒薑瓷。
“你一會兒怎麼回去?跟我們一起?”陸禹東問薑瓷。
薑瓷想了想,“孩子還有多久打完?”
“三個小時?”陸禹東探尋地看了一眼秦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