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薑瓷的漂亮、優秀,追她的男孩子很多,薑瓷要學習,不勝其擾,林彧說,“在我眼裡,你一直都是很優秀的,你不覺得嗎?他們不煩,他們有眼光。你不要自暴自棄。”
她常常因為陸禹東和孩子,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,有時候想孩子了,會吧嗒吧嗒地掉眼淚,林彧就會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,輕聲哄她,“彆哭了。離彆是為了更好的重逢。”
每次她從他的催眠中蘇醒,就覺得自己又被治愈了一點。
每當這時,她會一伸手,叫“Eason”。
林彧會握住她的手,拉她起來。
睡夢中,薑瓷又回到了從前,她輕聲叫了句“Eason”。
陸禹東在外麵聽到了,他走進了她的臥室。
“什麼?”他問。
“Eason”。
陸禹東以為,她叫的是Ethan,心想:她從來不叫他英文名字,這是怎麼了?
“我在。”
大概這次的情況跟以前不一樣,薑瓷覺得不對勁,她慢慢地從睡夢中醒來,大汗淋漓。
一抬頭看到陸禹東站在她的床前,有一瞬間的迷茫。
剛才她叫了Eason,她自己根本不記得。
她很茫然。
“你還沒走嗎?”她問陸禹東。
“沒走。晚上你要帶她們去看夜景的話,我開車送你們。”剛被薑瓷睡夢中叫了英文名字,陸禹東的口氣空前地溫柔。
他本想坐坐就走的,現在突然改了想法。
薑瓷想了想,帶著個小孩子,的確自駕車更方便一點。
最關鍵的,陸禹東這麼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