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,林彧本打算把薑瓷送到學校,但薑瓷說她是慶城的主人,非要把林彧送到酒店門口,她說自己吃多了,打算走走路消化消化。
兩個人慢吞吞地走在回酒店的路上。
薑瓷莫名的就感覺林彧很親切很親切。
林彧對薑瓷說,“薑瓷,你彆太把南錦屏的話放在心上了,人生在世,活一天是一天,是為自己而活,如果你為了南錦屏鬱鬱不可終日,人生還有什麼意思?我覺得,你可能之前對陸禹東太失望,南錦屏不過是你離開的借口罷了,她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你媽的事兒,你彆太傷心。”
薑瓷低下頭,又點點頭,“嗯,我的事兒,什麼都瞞不過你的。”
“我有那麼厲害嗎?”林彧拍了拍薑瓷的肩膀。
“有的,有。”薑瓷抬起頭來,很肯定地說道。
林彧擁薑瓷入懷,“我要走了,你好好的。”
薑瓷“嗯”了一聲,對和林彧的任何親密行為,她都不會覺得造次。
“你打車,我看著你離開。”林彧對薑瓷說道。
薑瓷離開後,林彧回了酒店。
大堂。
林彧回酒店的時候,前台說有人在等他。
側頭,他看到大廳會客室,有一個穿深色呢子大衣的人,個子很高,鶴立雞群的氣質,讓人一看就知道屬於那種精英型的。
他走了過去。
剛才林彧和薑瓷在門口,傾心暢談,擁抱道彆,陸禹東都看到了,他一直在抽煙,眯著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