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想好了,明天就去找陸禹東談帶孩子去慶城上幼兒園的事情。
第二天早晨,薑瓷一直在悶頭吃飯,等到孩子吃完,方阿姨帶他去嬰兒房玩的時候,薑瓷對陸禹東說道,“我想帶開雲去慶城上幼兒園,在慶城大學裡麵,夥食、安全各方麵都……”
“不行!”陸禹東用湯匙輕輕攪動自己碗裡的湯。
一般來說,陸禹東說了“不行”,這件事就是真的不行的,薑瓷有些受挫,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措辭。
“我不想讓孩子落到後媽的手裡。”薑瓷說道。
“早管乾什麼去了?”陸禹東抬頭,不滿地看她,“當初選擇離婚拋下孩子不顧,你就該料到這麼一天。”
“我當時有苦衷!”
“這種苦衷是誰造成的?我嗎?我他媽不都是為了你?”陸禹東的口氣有些急。
薑瓷知道,不全是,至少在媽這件事上,不是,可她想著,都過去的事兒了,提也沒用?所以她不提,她也沒說話。
“我又當爹又當媽,把孩子撫養起來了,你後悔了?我是你的什麼人?怎麼你說什麼我都得聽?跟著你遲早有一天他會有後爹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薑瓷低著頭不說話,在這件事情上,她的確是理虧的,三年她不聞不問,如今孩子長大了,她又想把孩子帶走,確實是她沒道理。
“那我想帶孩子去慶城待幾天行嗎?”她又問。
“不行!”
薑瓷:……。
薑瓷本來打算今天走的,可陸禹東不讓她帶走孩子,所以,她隻能再呆一天。
今天,她帶著孩子在外麵玩了一天,和孩子在一起,怎麼都玩不夠?
晚上,她又在開雲的房間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