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以後,她穿上內衣,打開洗手間的安全鎖,還沒拉開門,門就從外麵打開了。
陸禹東走了進來。
薑瓷一手扶著毛巾,目光如同小鹿一般看著他,又驚恐,又有點期待。
薑瓷忽然發現自己其實挺賤的,這種時候了,她竟然對陸禹東有隱隱的期待。
她好像忘了自己的媽是怎麼死的,也忘了陸禹東的狠辣,又或許陸禹東的男子漢氣概太強了,薑瓷沉迷其中,無法自拔,從回到慶城,第一次在爺爺家看到他的那一刻起,她就已經輸了,輸得徹徹底底,她現在覺出來,一直以來,她掙紮,其實是做個樣子給媽的亡靈看,她一直覺得媽媽的亡靈在天上盯著她,不要讓媽媽以為她忘了她的仇恨。
她有一種受騙了的感覺,她被自己的親兒子騙了。
陸禹東在扯自己的衣服。
“你要乾什麼?”她問陸禹東。
陸禹東沒說話,脫完自己的衣服以後,他的身子就貼著薑瓷,他的身子滾燙滾燙的,燙得薑瓷整個人天旋地轉。
薑瓷要掙紮,就見他一隻手捂住了薑瓷的嘴,他在她耳邊輕佻地說道,“彆說話,讓孩子聽到大人做這種事,不大好。”
他捂著薑瓷的嘴,薑瓷微皺著眉頭看他,他抬起薑瓷的一條腿,進去了。
他似乎鐵了心,今天要和薑瓷做“那種事兒”。
整個過程中,薑瓷一句話沒說,隻盯著他,陸禹東也盯著她。
薑瓷隻覺得自己渾身酥酥麻麻的,隨著他動。
之後,薑瓷裹著浴巾,落荒而逃,去了床邊換衣服。
她的心跳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