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三個老師當中,薑瓷是最年輕的,大概因為她之前在英,國留學的緣故,所以,這次也讓她去。
薑瓷想了想:去英.國當訪問學者的話,至少得一個月,一個月見不到開雲了,以前三年沒有見到,反而沒有念想,現在天天見了,她心裡跟一塊肉一樣,割舍不下。
畢竟是血濃於水的關係啊。
薑瓷突然想到真正的南錦屏,她的媽,薑瓷很心痛,她和南錦屏,也是血濃於水的關係啊。
到了爺爺家,陸禹東和開雲都安安靜靜地在家裡坐著,開雲在畫畫,陸禹東在看書。
“來了?”陸禹東抬頭看薑瓷。
“嗯。”
“秦青沒事?”
“沒事。我就感覺我被她繞進去了,被繞進了一個套裡。”薑瓷有些迷糊,她不曉得秦青通過跳樓達到什麼目的。
“你說晚上跟我說什麼事兒?”陸禹東合上書,他不想繼續跟薑瓷談秦青,秦青是什麼人,打的什麼目的,他清楚得很。
“哦,”薑瓷抬頭看了開雲一眼,對陸禹東使了個眼色。
陸禹東哂笑,“非不當著孩子的麵說,是什麼?”
“不能說!”薑瓷很嚴肅地說道。
因為不能當著開雲說身世這件事兒,薑瓷又想到今天下午,大概成泰仁因為陸禹東的關係,才沒有因為秦青的事兒跟薑瓷翻臉,果然啊,陸禹東的能量好大。
“既然不能說,那媽媽陪我下一盤跳棋。”陸開雲說道。
薑瓷應了。
兩個人來來回回地下了五盤,開雲困了,睡覺去了。
薑瓷對著陸禹東使了個眼色,兩個人就上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