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啊,你都三十歲的人了,彆那麼幼稚。”薑瓷邊說邊收拾。
高媛一下把一張紙巾扔到地上,“說什麼呢,二十八和三十可差好幾個檔次呢,好嗎,姐姐?一個大好年華,一個奔三了。這個言情劇還挺好看,以前我挺不喜歡這種狗血言情劇的,可能今天代入我和周江了,竟然看了一夜。”
薑瓷停下手裡的活兒:“姐姐,你是不是有臆想症?”
“懶得理你。”
“你是吃飯,還是繼續睡覺?反正我家裡非常自由。”薑瓷說道。
“你今天早晨跟陸總doi了吧?這一大早的,你倆的功課做得倒是早,看起來是昨晚沒做夠。”
薑瓷整個人突然頓住,然後,她慢半拍地說道,“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好歹是婦產科醫生,你什麼時候做過,身上有什麼味道,我能不知道?”高媛的注意力終於從電視上,放到了薑瓷的身上。
薑瓷渾身嗅著,除了自己身上淡淡的清香,她什麼也沒有聞到。
“彆聞了!你聞不出來的,這是婦產科醫生的專利!”高媛有些得意忘形地說道。
“彆胡說八道了。”薑瓷多少有些下不來台。
“跟你說件正事兒,周末你回江洲去吧?”高媛問薑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