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兩個人五點就開始走了,讓方阿姨照看孩子。
一路上,薑瓷都哈欠連天的。
“也沒做,困成這樣?”陸禹東打趣薑瓷。
“你不困嗎?”薑瓷問陸禹東。
“年紀大了,覺少。”陸禹東調侃。
“我看也是,馬上就四十了,某些功能都快喪失了。”
“是,的確是喪失了,以前是天天搞,現在得隔一天搞一次了。”陸禹東看似一本正經的樣子,看神情卻是悠哉悠哉的,“昨晚上是你不讓搞,沒搞成現在又開始抱怨了?”
“我哪有抱怨?”薑瓷有些氣急敗壞,“我隻是隨口說說你覺少的功能,哪有你說的這麼露骨?”
陸禹東沒說什麼,隻哂笑。
今兒是大霧天氣,為了安全,陸禹東開車很慢,看不清楚人,薑瓷困了,便在車裡睡起來。
等紅燈的時候,陸禹東側頭看了薑瓷一眼,薑瓷裹著衣服,把頭都蒙上了,他們兩個就像是被遺忘在大霧中的趕路者。
“這大霧天的,連你都有點兒認不出來了。”陸禹東調侃薑瓷。
薑瓷知道他後麵不知道還藏著什麼損人的話,就不反駁,她更把自己裹了裹,往車下麵縮了縮,不說話,估計他可能會口嗨。
“昨晚上認識,今天就不認識了。”薑瓷嘀咕了一句。
“對,脫了衣服認識,穿上就不認識了。”綠燈了,陸禹東發動了車子。
薑瓷:……。
直到慶城,薑瓷都沒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