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呢?”陸禹東反問。
薑瓷沒說什麼,隻是拿著叉子插碗裡的飯,既然都決定“跟他”了,便斷斷沒有把他推開的道理。
吃完飯,兩個人又在校園裡溜達了一會兒,便回熙園的家了。
學校的家,不像外麵的小區,誰都不認識誰。
在學校裡,就算薑瓷不認識學生,但也總有學生會認識薑瓷,今天,薑瓷和陸禹東進了她的公寓,估計明天學校就會有薑瓷的緋聞。
剛進門,陸禹東就把薑瓷抵在房門上親吻起來。
親完,他沙啞著嗓音說道,“小彆勝新婚的感覺,倒真是不錯。”
“那你這意思就是說,天天在一起,就沒意思嘍?”薑瓷有些不甘心。
“日日,也不錯!”說完,陸禹東便抱起薑瓷,上了床。
薑瓷聽到“日日”兩個字,便知道陸禹東腦子裡在想什麼,心想:他整天想這個,會不會挺累的。
一番運動以後,天已經黑了。
薑瓷的床是木床,而且有些舊,搖晃了一晚上,要散架的架勢。
薑瓷做餓了,可她晚上不敢吃,怕吃了長肉,而且,她懶懶地在床上,不想動彈。
陸禹東起身下床,看薑瓷書架上的書,大概是想找本書晚上看。
薑瓷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這才體會到什麼叫衣冠禽獸,剛做完這個,便又去找書看。”薑瓷略帶譏諷的口吻說陸禹東。
“矛盾麼?”陸禹東一邊盯著書架上的書,一邊說道,“很多做學問的人,偏偏都風流。”
這個薑瓷是知道的。
“可你不是做學問的人。”
“那就不該風流了?”陸禹東反問。
晚上,陸禹東又風流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