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一直低著頭,她心想:一個人怎麼說變就能變得這樣快?
下麵的會議內容,薑瓷怎麼都沒有聽下去。
會議結束,薑瓷便急匆匆地離開了會議室。
她想著:既然陸禹東這麼小心眼,把秦青帶到辦公室讓她惡心,那她當然也不能示弱,她下次當然得烈焰紅唇了。
她不是薑瓷了,她是鈕祜祿瓷。
當然,也說不定陸禹東不是存心想惡心她,人家本來就是這麼恩愛呢,她經常看到網上有:突然和十幾年前的同學睡了,然後越睡越喜歡的……
雖然她就走了一個星期,可能他和秦青睡了,覺得秦青床上功夫不錯。
秦青是一個善於使用軟刀子的人,想必這床上也挺軟的。
陸禹東這麼看重“床上”,自然要找一個床上合拍的“性夥伴”了。
想到此,薑瓷嗬嗬了。
陸禹東的辦公室。
“禹東,湯好喝不好喝?”秦青仿佛是一個小姑娘那樣問到,看到陸禹東,她真的滿眼都是星星。
“還好。”陸禹東是真的餓了。
“其實這是方阿姨做的,我今天來,隻是想看看你,方阿姨說你去開會了,讓我把湯給你送過來,我看見薑瓷也在,我猜她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不滿意了,所以,你會那麼對她,我也幫幫你。”
“謝謝。”陸禹東非常客套地說了一句,“對了,我說咱們倆已經領證了。”
秦青輕輕地咬著下唇,“嗯,我不會說漏的。”
“那最好。事成之後,你想要什麼就說。”陸禹東隨口說道。
秦青好歹是個知識分子,這種讓她掉了自尊的話,陸禹東能夠說出來,她麵上也能夠做到平靜,但是她的心裡卻是洶湧彭拜的。
她對他一腔愛意,卻換來他如此的踐踏。
被薑瓷踐踏過以後,再次被陸禹東踐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