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有個叔叔來跟我說我的身世,那個叔叔的兒子也在,我們可能……我現在還沒有具體去查孩子的月份,前段時間去了趟英.國,例假的具體日期我也沒記,所以,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。”薑瓷說道。
秦青知道薑瓷說的是林彧。
上次薑瓷和林青山在西餐廳說話,秦青都聽到了。
林青山說當時林彧也住在對外酒店。
“孩子是誰的,你自己都不知道?”秦青很震驚,“薑瓷,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……”
薑瓷一直低著頭喝水,然後她點了點頭。
秦青又在這裡坐了會兒,然後走了。
她走了以後,薑瓷心想:秦青不知道會到陸禹東那裡攪動什麼舌頭,估計會把孩子“可能是陸禹東的”“也可能是彆人的”告訴陸禹東。
他氣死才好呢!
薑瓷就等著他氣死的那一天!
敢把薑瓷置於這麼難堪的“小三境地”。
當然了,他也可能不關心,無所謂,不關心就不關心吧。
薑瓷坐下來,悠哉悠哉地衝了一杯茶,喝起來。
她的心情真是好極了。
從薑瓷家出來,秦青就去了陸禹東的家。
陸禹東正坐在沙發上看書,但是他極有些心不在焉。
開雲過來找他說話。
“爸爸,媽媽最近怎麼不回來啊?”開雲趴在了陸禹東的腿上。
“假如媽媽給你生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,你要不要?”陸禹東撫摸了一下開雲的頭。
“那媽媽是因為要生小寶寶,才出去住的嗎?”開雲抬起頭來,問陸禹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