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包?哪天?”陸禹東好像意識到了某種聯係,問薑義。
“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,薑瓷那天穿白色的真絲襯衣,一條奶白色的闊腿褲,咖啡色大衣,一雙平底鞋,反正我家薑瓷穿什麼都好看的。是她告訴我,這個朱嫿是個破爛貨,和好多男人都有染,我怎麼會約她在這種地方?再說,就算我肯約,她也得來啊。今天是有個人給我打電話,說他是慶城人,要跟我談件事兒,事成了,有五十萬的報酬,我才來的,不信你看我手機。”說著,薑義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陸禹東。
陸禹東看了,是一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,他知道,是不大可能查出什麼來的,隻能交給警察,看起來,薑義是被人陷害了。
不過,那個血包……
陸禹東突然想到了之前,薑瓷身下突然大出血。
她那天的穿著也和薑義形容的一模一樣,看起來,薑義看見她是真的。
從那天開始,薑瓷就把他拿捏地緊緊的了。
嗬,看起來她也是用的伎倆。
不過這事兒,他不打算跟薑瓷計較,本來這件事情就是他衝動在前。
他就說,不可能流產了還吃螃蟹,而且,她一直要求去找高媛看,唯一沒法解釋的就是血的來源,如今,血的來源已經真相大白了。
褚良下車了,他疾步跑到了陸禹東身邊。
陸禹東太陽穴的位置緊了一下,沒說話。
警察過來對陸禹東說道,“陸總,死者是江洲大學的學生朱嫿,好像是來旅遊的,薑義是最大嫌疑人,我們要帶回去詢問。”
說完,警察把薑義帶走了。
成泰仁還在一邊直哆嗦,“陸總,這件事情不會有問題吧?不會影響我們的房價吧?上次,我可是被那個秦青嚇怕了。”
“不會。”陸禹東點了一根煙,雙手捂著點了。
褚良已經看出來發生什麼了,“看起來幾天都開不了工,耽誤一天的工期,就得好幾十萬!這人究竟是衝著誰來的?”
陸禹東捂煙的手定了一下,所以,究竟是誰衝著他來的?不過衝著他來這件事情也挺好,至少把他自己送進地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