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樓,她才看到屠筱靜坐在自家的沙發上,屠筱靜的表情跟往日一點兒都不同。
她對著薑瓷招了招手,“薑瓷。”
薑瓷看到她,微皺了一下眉頭。
“聽說你又轉回到江洲來了,你和陸總也和好了,恭喜你啊。”屠筱靜舔著臉恭喜薑瓷。
就在薑瓷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,有人敲門。
王璿去開的門,門開處,薑義站在那裡。
看到薑義,屠筱靜靈機一動,她心想:薑義本就貪財,若是當著他的麵說出來薑瓷有幾百億的遺產,薑義肯定也會動心思的。
“薑瓷呢?出來……”薑義一邊氣憤地說道,“你家陸禹東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,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嗎?他憑什麼打人?一耳光把我的血都扇出來了。我說根本不是我乾的,我說朱嫿根本就不認識我,我妹妹薑瓷能夠證明,另外,我還把那天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告訴陸禹東了。”
“血包的事情你也告訴了?”薑瓷瞪大雙眼,問薑義。
“是啊,這是證明我清白的多重要的道具啊,而且,你那麼重要的人證。”薑義說道。
薑瓷歎了一口氣,心想:人果然不能做壞事,她一做壞事,就被陸禹東以這種方式知道了,怪不得他那麼那麼篤定,讓薑瓷給他生二胎。
薑義剛從慶城回來,他雖然壞事做儘,但正兒八經地把警察詢問,這還是頭一次。
警察詢問了他去那裡的時間,發現時間不對,然後又調查了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,把他放了。
聽說警察正在調查另外一個嫌疑人——邢寶華。
邢寶華是之前陸禹東的下屬。
薑義驚慌未定,便來了薑瓷的家。
這幾年,薑義的車行並沒有什麼改觀,可能因為他很懶,僅能維持個溫飽,而且,自從離開初家,初碩已經很少貼補他了,現在初碩和唐思穎結了婚,他和初碩的聯係也就愈發少了。上次去校園裡招惹朱嫿,那身衣服都是他借的,他從小就沒有上得了台麵的衣服,今天,他知道陸禹東上班了,存了心,想看看薑瓷會不會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麵子上,可憐可憐他,給他幾個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