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慶城。”陸禹東對薑瓷說道。
其實剛才褚良給他打電話,她已經聽到了,應該是青檸小區出了事情。
她有心想問問陸禹東嚴重不嚴重,也有心想跟他說,讓他路上一定小心點兒,可畢竟剛剛鬨了彆扭,薑瓷嘴又麵,也就什麼都沒說。
聽到他推門而去的聲音,關上門的動靜,發動車子的動靜。
薑瓷趴在窗戶上看了很久,看他這麼緊急,薑瓷覺得事情一定不小的,陸鳴當年因為有人死在他的樓盤上,瘋了,好像是宿命一樣,爹發生了什麼,兒子也要發生什麼。
聽褚良的意思,應該是有媒體要捅破這件事情,看起來青檸小區變故很大。
薑瓷在房間裡走來走去,一夜都沒有睡著。
陸禹東到達慶城的時候,是淩晨兩點,褚良住在爺爺家裡,他也還沒有睡。
“怎麼樣?”陸禹東推門進去以後,問他。
“是這樣,不知道是誰寫了一篇稿子,我們對所有的媒體都封鎖了消息,現在慶城焦點要發這篇稿子了,媒體暗訪我們都非常小心,一般人絕對進不來。至於他們這篇稿子是怎麼寫的,我也不知道。本來一般的小媒體用錢就可以擺平,可是這家不行,這家的主編曾晉是一個很高傲的人,而且,慶城焦點在慶城不是錢能夠搞定的,他說要為慶城的人負責。”褚良說道,“迂腐不堪。”
“把他電話給我。”
“彆白費力氣了,他已經關機睡覺了。”褚良說道,“除非去他家找他,我已經吃了好幾次閉門羹了。脾氣拗的很。”
“等死?”陸禹東說道,“沒辦法了,他有沒有親人?軟肋?”
“彆提了,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,他孤身一人。”褚良說道。
“把他的同學資源給我找出來。”陸禹東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