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也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說道,“哦哦,他還是一個大男孩啊,你怎麼下得去手的?”
高媛一邊夾肉,一邊笑,“我看他在床上挺強悍的,不像是初犯。”
“那可能是在那個高乾女兒的身上練出來的。”薑瓷打趣。
“彆胡說!”高媛說道,“我給他下了死命令,他要是敢跟高乾女兒有什麼關係,小心我繞不了他。”
薑瓷實在是想不明白,昨天還是陌生的兩個人,難道就因為睡了一覺,周江就開始聽開她的了?
“還有,我叫你出來,就是跟你說,這件事情,千萬彆跟方阿姨說,免得影響了我在方阿姨心中端莊大氣的形象。”高媛又說。
“行,知道了。”薑瓷回答,“你下一步打算乾什麼?”
“下一步還沒想好,總之這兩年,我是不能閒著。”高媛說道。
薑瓷回到家,晚上睡覺的時候,她把這件事情跟陸禹東說了。
陸禹東反應倒是很平淡,隻“嗯嗯”了兩聲。
“你怎麼這麼沒興趣?發表點兒意見。”薑瓷不樂意了。
“挺好的,你們姐妹兒都喜歡把人先拿下,不過有的人拿的利索點兒,有的人矯情點兒。”陸禹東若有所指地說道。
薑瓷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,“說誰呢?你說誰?但是說真的,方阿姨不是說周江現在還有一個追求者,還是最高領導的女兒。”
“最高領導?”陸禹東特意問道,“叫什麼?”
“切,你是不是對她也有興趣了?”薑瓷拈酸吃醋地說道。
“我對她爹更感興趣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“喲,我竟然沒看出來你是這種性取向!”薑瓷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