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陸大總裁,您這江洲的納稅大戶,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?”寧鈺問陸禹東。
陸禹東是一個氣質很好的女人,戴金邊眼鏡,看起來就很乾淨很舒服的氣質,不是那種洗洗就乾淨的“乾淨”,而是氣質裡的乾淨。
“有件事想請你幫一下忙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寧鈺笑了一下,“您這種無所不能的人,竟然還請我幫忙?我這剛到了一瓶好酒,我法/國朋友自己酒莊的,剛寄來,嘗嘗。”
說完,寧鈺把一杯酒遞給了陸禹東。
陸禹東坐在沙發上,便喝了一口,“味兒確實不錯。言歸正傳,是這麼一件事……”
陸禹東把舒慶瑜的事情,從頭到尾都跟秦青說道。
秦青一直在點頭。
“隱形的精神疾病?這麼快就看出來了?”寧鈺微微皺著眉頭。
“具體的情況,我也不知道。明天你有空的話,陪我去一趟,這個女人,總以孩子有病貼我。”陸禹東撫了撫額頭,說道,一副非常無奈的表情。
“喲,凡爾賽呢?你這意思就是想甩鍋給我唄?想在媳婦麵前表現一下好男人人設?”寧鈺取笑。
“什麼叫表現?本來就是。”陸禹東說道,“還有,咱們大學的同學褚良你認識吧,也有中意的人了,是個做無人機的。”
“怎麼不認識,當年不是那個什麼競賽一等獎嗎?學校裡的大才子。女的搞什麼的?無人機?厲害啊。”寧鈺誇讚。
“改天一起吃個飯。不過明天你得先陪我去一趟慶城。”
“成。你喝酒了,還能開車嗎?我送你回去?”寧鈺又說道,“還有,明天去慶城,你是不是開車?你要開車我就不開車了,慶城的路我不熟,再說了,也費油,現在這油價都漲成什麼樣兒了。”
陸禹東:……。
“行不行啊?陸大總裁?”寧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敲竹杠的人。
陸禹東的手輕輕地敲了一下膝蓋,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