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不過禹東,有件正經事兒要跟你說,那個舒慶瑜啊,我覺得他先天的精神病因素是極少的,如果不誘發,估計這一輩子都不會顯現。”寧鈺說道。
“什麼意思?”陸禹東微皺了一下眉頭,其實他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,但他更想得到專業人士的點評。
“嗯,就是應該是有人刺激了他,我估計很可能是秦青,秦青平時很可能恐嚇他,虐待他。因為我跟孩子說了句話,孩子就往角落裡退,按理說都這麼久了,孩子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,可還是發生了,這不是精神疾病,是心理疾病,禹東,你還是關注一下秦青有沒有虐待舒慶瑜吧。”寧鈺說道。
陸禹東一直沒說話,他微皺著眉頭在想什麼。
薑瓷看了他一眼,每當看到他這種神情,她就害怕。
他不會又在想什麼點子吧。
薑瓷知道,屠瑛死,尹雪沫死,舒桐進監獄,都是他一手造成的。
他都忍了秦青那麼久了,估計他又要抓住秦青的把柄大做文章了。
薑瓷雖然不喜歡秦青,也討厭她的精明算計,可她並不想算計她,她覺得,一個人壞事做儘,老天爺肯定會來收的,人和人都是平等的,每個人都沒有替彆人做主的權利。
可看到陸禹東凝神沉思的樣子,薑瓷怕了,怕他又想出什麼殺人的計策來。
但是寧鈺在車上,薑瓷什麼都說,隻是心裡很擔心!
等把寧鈺送到她的事務所,薑瓷很鄭重地對陸禹東說,“你剛才在想什麼?”
正好是一個紅燈,陸禹東側臉看向薑瓷,“我想什麼也要管?”
“我知道,你想要秦青死,因為她手裡攥著朱嫿跳樓的把柄,還有她總是報複你,但是你讓她死,我不同意!”一層霧氣蒙上了薑瓷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