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……”
“你。”
薑瓷心裡軟軟的,“可之前我對你來說,也是陌生人,我不知道我哪裡有這麼大的魅力。”
“耳鬢廝磨,紮根心底。”陸禹東說完,便側身吻上了薑瓷。
其實薑瓷也想說:多跟舒慶瑜待久了,以後,他就不會這麼鐵石心腸了。
如果以後他還這樣對慶瑜,那薑瓷要重新認識他了。
第二天,林彧去了江監,看望南錦屏。
母子兩個人分坐在裡外,既陌生又熟悉,是從未有過接觸的陌生人。
縱然洗去了鉛華,可南錦屏身上依然是難以磨滅的氣質,畢竟是幾百年的貴族氣質。
她在細細打量著外麵的林彧。
“你和你爸爸長得真像!他該為有你這樣一個兒子驕傲。”南錦屏對林彧說道,“你的眼睛,眉毛,都很像他。玉樹臨風的氣質。”
“他在哪?”林彧隻問了這麼一句話。
南錦屏沉默了片刻,“薑瓷讓你來的吧?”
“不是。我總要知道自己的爸爸長什麼樣吧,你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,不管不顧,讓我自生自滅,我從未見過你這麼自私的人。”林彧鄭重地對南錦屏說道。
南錦屏冷哼了一聲,轉過頭去。
“他在哪,我不知道。就算知道了,我也不告訴你。”南錦屏又說。
林彧皺了一下眉頭,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