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心想:自己怎麼嫁了這麼一個人?他的心好狠啊。舒慶瑜雖然不是他的孩子,可是都來了這麼久了,再說,小孩子能有什麼壞心?他為什麼非要把開雲置之死地?
而且,他叫錯了舒慶瑜的名字,根本沒有觸犯任何法律,不會受到任何懲罰,甚至道德的懲罰都不會有,哪個家長都有叫錯自己孩子名字的時候,而且,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當時知道凶手的存在。
當然,薑瓷安慰自己,說不定不是這樣的,她覺得他還不至於惡毒成這樣。
可能就是巧合,他恰巧叫錯了舒慶瑜的名字,恰巧凶手聽見了,又或者,正如凶手自己所說,他隻是想綁架陸禹東的一個孩子,以便敲詐,要不然他殺了人,能得到什麼好處?
薑瓷這樣想,可是心裡始終惴惴不安,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跟她唱反調:憑她多年來對陸禹東的了解,她總覺得心裡有什麼事情。
下午,陸禹東下班了。
薑瓷問他,“開雲說,你昨天叫錯了舒慶瑜的名字,是不是真的?”
陸禹東拿起一根煙點起來,“這件事兒他也跟你說了?沒辦法,你男人老了。最近經常叫錯。”
接著,他朝薑瓷笑了一下,那笑容裡極有城府,讓薑瓷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。
“今天早晨我聽你打電話,說屠筱靜跑了,她不就是讓祝凡的公司倒閉了嗎?你怎麼那麼生氣?”薑瓷又問。
“唔,屠筱靜之前殺了我的女兒,我不該對她恨?難道還敲鑼打鼓地歡迎她?”陸禹東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