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瓷。”他叫她。
“你對舒慶瑜,就沒有半分愛意麼?”薑瓷說道,剛才欲哭無淚的,這時候,眼淚突然滑落到下頜,“他就是個孩子,就算不是你親生的,可他也是無辜的,不對麼?你知道那個凶手的存在,你明明可以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的!”
“怎麼避免?”陸禹東忽然走到了薑瓷身前,薑瓷癱坐在地上,仰頭看他,她仿佛已經不認識他了,他雙手抄兜,仿佛覺得自己做的很對,“你告訴我,怎麼避免?報警?把他抓起來?罪名是什麼?跟蹤?他會坐以待斃?他隻會說湊巧!屠筱靜一計不成,還會使另一計。我跟你不一樣,你可以選擇躲,不見孩子。我讓凶手付出代價!敢這麼對我一分,我必然全部十分償還給他!”
薑瓷冷笑著看他,“所以,咱倆是半斤八兩?”
“誰都不比誰強!現在凶手坐牢了,屠筱靜被通緝。這就是最好的結果。”
“可代價是慶瑜沒了,那個孩子沒了!!”薑瓷嘶吼。
陸禹東轉過身去,淡淡地說道,“有什麼關係呢?本來就不願意收養!有些孩子,本性難移,他的長相已經說明了一切。我一直不喜歡他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薑瓷以為自己聽錯了,然後,往事一幕一幕地浮上眼底,好像每次開雲遇到危險,被舒慶瑜救了的時候,他都會對舒慶瑜加以鼓勵,鼓勵他繼續保護好哥哥,從一開始,陸禹東就存心想利用舒慶瑜,舒慶瑜就是開雲的騎士,縱然在開雲和薑瓷的眼裡,兩個孩子都是平等的,但陸禹東不是這麼想的,他一直以來,都存在著不平等的念頭。
“舒桐的孩子,被秦青養大,你以為我對著兩個女人有好感?我對他們沒好感,怎麼想去收養他們的孩子?如果不是秦青出事,我也照樣不想收養的,隻不過沒有拒絕司徒教授而已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薑瓷看著他,她突然覺得,夏蟲不可語冰,和他聊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