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江開了自家的門。
到了家,他給鐘溪倒了一杯水,“喝不喝水?”
鐘溪又咳嗽了一聲,臉色潮紅,看起來要感冒。
“你先去躺一會兒,為了我的事兒,你費心了。”周江說道。
鐘溪感覺體力不支,她沒答話,直接去了臥室,躺著了。
周江去廚房給鐘溪做了紅糖薑水,等到給鐘溪端進臥室,才發現,她已經睡著了。
周江把薑水放在旁邊,摸了摸她的額頭,有點兒發燒,給她蓋好了被子。
這麼看起來,她就是一個普通的柔弱的女子。
周江下樓去給她買退燒藥,回來以後,他叫醒了她。
周江扶著她喝了退燒藥,一邊給她喂藥,一邊說到,“讓你不顧自己的死活!”
“我擔心你麼。”鐘溪說道。
周江聽了,心裡特彆感動,世上還有一個女人,為了他,連命都不要了。
喝好了藥,周江讓鐘溪把薑糖水也喝了。
“要命了。”鐘溪嘀咕了一句,“藥就夠苦了。”
“沒點兒生活常識。糖水可是甜的,苦儘甘來。”周江又在笑鐘溪的幼稚和天真,竟然嫌藥苦。
鐘溪倉促喝了,一歪頭,又睡著了。
等她醒來,是半夜,她出了一頭的汗。
她一睜眼,卻看到自己的旁邊,睡著一個男人。
已經有十幾二十幾年沒有男人在她身邊睡過了,鐘溪又怕又驚,她的身子往後麵退了一下,手捂著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