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是我搞錯了?”易南城有些難以置信,剛要掛掉電話,那邊陸開雲又說了,“乾什麼的?”
“什麼?”易南城回答。
“那個時陽是乾什麼的?”陸開雲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,大概他覺得“時陽”這個名兒很好聽。
就見祝姝的手下意識地抖了一下,被陸開雲敏感地捕捉到了。
所以,他認為,祝姝應該是認識時陽的。
“打籃球的。我在美.國時候打籃球認識的。”說完,易南城便掛了電話。
陸開雲盯著電話,聽到裡麵傳出來“嘟嘟”的動靜,籃球?
祝姝的肩膀上也有一個籃球。
是巧合?還是……果然?
祝姝去了公司以後,心思始終無法到工作上,下午,她頭疼欲裂,正好工作上也沒什麼事兒,她就跟老板請了個假,回家了。
陸開雲還沒回來,阿姨給她燒了薑糖水以後,她躺在床上,感覺頭很燙,很難受,這種時刻她非常無助,總是想起時陽,那個她喜歡到心裡的人。
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,喜歡到胃痙攣,整個人哭不出來。
他是她的救贖,他教她做作業,教他穿衣打扮,教她打籃球,冬天的時候他給她提鞋子,他撫摸她的臉,他就像是冬日的暖陽,她來例假的時候給她準備衛生巾,總是,他又帥,又疼人,可能他是祝姝的初戀,在祝姝的心裡占據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位置,乃至再也容不下彆人了。
此時,祝姝蜷縮著身子,胃裡難受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