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開雲已經把煙灰缸放在了床頭櫃上,把煙掐滅在了煙灰缸裡。
他側頭,一隻手轉過祝姝的頭,“我怎麼就無恥了?我就長這樣,也沒讓你看,怎麼你看了我,還說我無恥?咱倆到底是誰無恥?”
祝姝:……。
被他這麼一反駁,祝姝果然啞口無言,是她自己要看的,陸開雲也沒讓她看。
但是,陸開雲捏著她的頭,讓她動彈不得,她掙紮了好幾次,都沒有掙開。
“你當然無恥。你大概和寧婧沒做成,心裡癢癢,所以才找我的吧?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,彆以為我不知道,家裡的碗是她刷的,我出差的前一天,她就在你身邊,不是嗎?”祝姝冷言反駁。
“你呢?你又能好到哪?是不是在葉城的時候,和時陽約著去的博物館?奸夫淫婦!”陸開雲咬著牙,極為不平衡地說道。
“你何必說的這麼難聽?”祝姝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,氣得身子都在發抖,彆說她根本沒見到時陽,就算見到了,他們也不是“奸夫淫婦”,他們是婚前就認識了,就好了,那時候,她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陸開雲。
陸開雲覺得,既然祝姝這樣詆毀他,他無所謂了。
祝姝的心倏然便跳了起來,她皺了一下眉頭,心想:時陽去葉城了?她怎麼不知道?
陸開雲的手放到了祝姝的胸口,摸到了她的心跳,繼而,他冷笑,“果然啊,一提到他的名字,心跳都加快了。”
陸開雲的心裡更加不平衡了,在他身下的這個女人,心裡一直想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。
祝姝抬起眼睛來,看著陸開雲,心想:他到底有沒有腦子?如果他們一起出去了,會主動發照片?
“是啊,我們是一起出去的,照片是他給我拍的,因為我在他眼裡很美,所以,他拍的我自然是很美的,我倆夜夜一起住,夜夜笙歌,他的功夫比起你來可強多了,他能一次來一宿,你不行。小彆勝新婚!這樣行了沒有啊,陸總?”祝姝抬眼看著陸開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