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買過這種東西!”陸開雲說道,眼見祝姝沒有舔掉的意思,而且,時陽手劃破,她那緊張的神情,哭,緊張;可是此時的她呢,好像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“那沒有創可貼怎麼辦?”祝姝兩難地說道。
“不必了!”陸開雲冷冷地說道,心裡又開始氣,果然,喜歡和不喜歡,是有區彆的,是從她的內心發出來的,高下立現。
陸開雲把傷到手指的那條手臂搭在自己的膝蓋上。
祝姝仿佛長鬆了一口氣,重新坐到了沙發上,看到陸開雲的手還在冒著血珠子,她抽了一張消毒紙巾想把血給他擦乾淨。
“不必!”陸開雲斬釘截鐵地又說了一道。
這一句話,就讓祝姝噤若寒蟬,她慢半拍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陸開雲的手機響起來,他接了,是易南城。
“開雲,這事兒我怎麼跟你說呢,時陽真沒有在外麵執教,他傻嗎,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,不是授人以柄嗎?”易南城說道,“還有啊,你怎麼會相信這種低級謊言?”
陸開雲合上書,認真地打起電話來,“他有沒有在外麵執教,不是你的一麵之詞,現在新聞媒體都知道這件事情了,即使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。我的臉麵往哪放?”
祝姝本來要把消毒濕巾放回去的,聽到這話,她的手突然滯了一下,之後,慢慢地恢複了正常,她曉得他肯定是說的時陽的事兒。
“行了,出來一趟吧,蘭黛酒吧。”易南城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