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晚上,陸開雲都跟一隻開屏的孔雀一樣,花裡胡哨,騷裡騷氣,給人離了婚他總算自由了一樣,好像這個派對是給他開的;常正一邊喝酒一邊死死地盯著陸開雲,原本以為這次他穩占上風了,想不到又輸給了陸開雲,祝姝一直在角落裡,很沉默。
時陽站在旁邊,和楊聰聊著,有時候小紅也跟他聊兩句。
“時陽,你到底怎麼想?祝姝現在可是單身,你要追她也沒什麼。”衛紅本來是覺得陸開雲和祝姝挺般配的,但陸開雲和寧婧的事情,她是知道的,總之陸開雲婚內出軌,算不得好男人,時陽一直以來,潔身自身,身邊沒有一個女人,按理說,和祝姝更配。
“不知道。”時陽說道,總感覺他和祝姝生疏了好多年,要邁出這一步還挺困難的,可今晚祝姝設計的這個派對,讓他覺得非常窩心,仿佛又回到了那時候,好像祝姝的這個設計是一個信號,要重歸於好的信號。
“你要不好意思,我替你說?”小紅說道,她樂意做這個月老。
時陽手端著一杯紅酒,盯著紅酒看。
衛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你一個大老爺們,這還不好意思?我替你去說。祝姝這段時間非常忙,要不然等這個慶祝活動結束以後,他就以感激她為名去和她說說話?”
時陽沒做聲,但是點了點頭。
楊聰捅了時陽的肩膀頭一下,“沒看出來啊,你小子,夠靦腆的。”
“好多年不見了,這一步怎麼都邁不出去。”時陽說道。
“再次開始,你彆空著手見她啊,送她點東西。”
“送東西?”時陽想了想,他並沒有現成的東西,隻有脖子上掛著一個掛飾,是他在法.國求的一枚金幣,當初他許的願望是:希望這輩子和祝姝在一起,可是他們再也沒有以後了,雖然這枚金幣不夠珍貴,可他也戴了好多年了,帶著他的體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