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車上以後,他本來想抽根煙的,但是突然想起了祝姝說的話,便把煙放下了。
他給褚遂寧打了個電話。
“有件事兒,你務必給我辦一下,10月27、28、29這三天,讓時陽住到南江市的鬆江酒店。而且,得和1028房間距離不遠。”陸開雲說得天經地義。
褚遂寧沉默片刻,“陸開雲,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?病得還不輕。我是時陽他爹嗎?就算我是他爹,我的話他都不一定聽!你他媽的搞女人,周邊問題都讓我做。”
褚遂寧一聽到時陽,就知道和祝姝有關。
陸開雲嘴上從未說過祝姝怎麼樣,但他的心思,褚遂寧知道。
“做不做?”陸開雲很淡定地問。
“不做!”褚遂寧十分抗拒,寧死不屈。
“不做的話,那青檸那邊我就不幫你說話了。”
“我堂堂正正有什麼好說?”
“盧米的事情,好像不是。”陸開雲算是抓住褚遂寧的軟肋了。
他甚至能夠聽到那邊褚遂寧的牙咬得癢癢的。
“好!”最終,褚遂寧才說了一句。
聽到褚遂寧說了一句“好”,陸開雲終於滿意地掛了電話,隻要褚遂寧答應的事情,沒有辦不到的,即使讓他當時陽的爹這種不可能的事情,這事兒也有門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