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姝仿佛一個提線木偶一樣，順著陸開雲那顛倒眾生的身子看過去，他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你剛才說——做生不如做熟，你……你幾個意思？”祝姝想著都離婚了，他不會還有彆的想法吧。
陸開雲一笑，隨手拿起旁邊的煙灰缸看了一眼，“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。”
“做？”祝姝緊緊地皺著眉頭，不可置信。
“你這樣認為？我認為這個‘做’的意思應該是：交往，”他似乎很正常地在給祝姝上語文課，身體語言也相當生動，雙手握成一個鏤空的形狀，仿佛在做講座，一副清心寡欲的禁欲者，“當然不拘泥於男女之間的交往，也可以說是接觸，就是接觸熟人總比接觸生人好的意思。我遠來南江，看到你的名字，非常親切，所以自然而然地就來了你的房間，不歡迎？”
“遠來南江？”祝姝簡直難以置信，江洲到南江，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，自己開車更快，一個小時出頭就到了。
“對，不遠麼？”陸開雲微微笑著，反問祝姝，斯文敗類的模樣顯露無遺。
祝姝站在原地，還沒想過來到底該怎麼接他的話，又被陸開雲接過去了，“你說的做是什麼意思？做哪個？”
“做……”祝姝實在開不了口，她不相信，禽獸如他會不明白這個字到底代表的是什麼。
“你先想著，我去洗個澡。我的衣服在這裡，如果你走了，我會說我的東西掉了，我是會撥打前台電話和110了。”說完，陸開雲便脫了外麵的西裝，放在了沙發上。
“你……”祝姝氣得沒有反駁上來，她自然不想多事。
陸開雲站在祝姝麵前脫衣服。
祝姝沒眼看，她知道他的身材是太眼神阿波羅，可也沒跟他似的到處炫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