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無論是什麼,他好像都是工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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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姝站在沙發那裡,心想:這下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,陸開雲剛剛洗了澡,穿著睡衣出現在時陽的麵前,他剛才還關了門,什麼意思,誰都明白啊,意思就是祝姝不方便,還能怎麼不方便,沒穿衣服唄。
陸開雲為什麼大白天的洗澡,洗掉的是什麼,但凡是個成年人,誰不會誤會?
祝姝看著陸開雲,“你滿意了?”
“滿意什麼?”陸開雲也站到了沙發旁,把他的西裝掛起來,仿佛對祝姝的發問有一搭沒一搭的。
“你剛才給時陽看到的,你滿意了?你剛才說的那些話,你也滿意了?”祝姝很生氣很心涼。
“我在展示什麼?我就是剛剛洗了澡,我需要展示什麼?你是不是想多了?就跟剛才的‘做生不如做熟’一樣。另外,我也沒說什麼。”陸開雲已經把西裝掛到了衣櫥裡,看起來今天是真要在這裡住了。
“你展示的什麼,你自己明白!你為什麼處處針對時陽?他是來打比賽的,心情很重要!”
“我為什麼會針對他?”陸開雲的唇角有一絲不屑又嘲諷的笑,“按他的品級我真沒有針對他的必要,至於為什麼,我以為你會明白!”
“我不明白!”祝姝說話很大聲,很急躁。
“他搶了我心愛之人,我把他弄死,不應該?”陸開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