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江馬上就給周先聰打了電話,低吼,“滾回來!滾到江洲來實習。我投資了一家很大的製藥廠,你去那裡實習,彆在桐城給我丟人現眼了!”
周先聰:“爸!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?”
“彆叫我爸,你沒得罪我!你有事沒事惹陸家的男人乾什麼?不是等著當炮灰,淪為眾人的笑柄嗎?趕緊給我滾回來!”周江氣得話都說不利落了。
汪蓁蓁聽到周江這樣說話,慌忙上前問他怎麼了。
“怎麼了,怎麼了,你沒事讓周先聰和祝姝在一起乾什麼?他惹了陸家的男人了!”周江說道。
汪蓁蓁委屈啊,“那他們認識的時候,祝姝都結婚了,而且先聰在念大學,我怎麼想到她能看上祝姝!”
汪蓁蓁也後悔不迭。
周江心想:想不到想不到,你想不到的事情多著呢,我當年還看上鐘溪了,你不是也想不到?
如果周江沒記錯,他人生所有的錯誤,就是從在慶城大學門口碰到薑瓷的那個下午開始的。
周江給周先聰打完電話,就去找時陽打球的了。
時陽看出來周江今天晚上一口氣悶著,連續灌了三個籃板球,一句話都不說。
這些年,周江一直都不願意再提起自己毛頭小夥子的事情,可今天,偏偏開雲又提了起來,而且,陸開雲提的那麼直言不諱,完全不顧及他小時候自己曾經抱過他,而且,他還說,周江的兒子還要重蹈他的覆轍,這種羞辱,周江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