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遂寧之所以邀請陸青檸去酒店住,一來是因為陸青檸現在例假,他沒法乾,二來:他確實離不開青檸了,分開一會兒就覺得十分煎熬。
甚至,今天第一次,褚遂寧在陸青檸的床上住,兩個人幾乎赤裸相對了。
陸青檸的臉上火辣辣的,心撲通撲通。
她今天下午剛來,還沒那麼多厲害,這會兒已經是潮湧了,特彆難受,她隻能躺在床上,看著褚遂寧特意饞人的身體,嘀咕:“看得見也吃不著!”
“還想吃?怎麼吃?”褚遂寧問她,“不過你也可以吃。”
陸青檸想起來在桐城的事情,臉就已經紅了,她翻了個身子,不再搭理褚遂寧,“不理你。”
褚遂寧上床以後,撈過陸青檸的身體。
她的身子滑膩冰涼,他的炙熱熱情,她的貼著他。
陸青檸很難沒有反應,當然褚遂寧也有反應,但是他隱藏得深。
陸青檸沒熬住,轉過身子就抱住了褚遂寧的脖子,發自肺腑地叫了一句“老公”,然後便開始吻他。
這句“老公”,是水到渠成、自然而然叫出來的,沒有任何扭捏,好像除了老公,沒有彆的詞能夠更加表達她現在的心情了。
最終,陸青檸在褚遂寧的懷裡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下午,陸青檸下班後,便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,準備搬到褚遂寧的寢室,兩個人先去步行街,找到那個捏泥人的,讓人家把那兩個玩偶融合了,又重塑了。
那個商販還挺詫異的,“直接再做兩個新的不就可以了麼?乾嘛這麼麻煩?”
“給你一千塊哦。”陸青檸一句廢話都沒有,直接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