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讓陸青檸臉紅心跳的,她掃視了一眼在開會的眾人,突然覺得挺尷尬,“你們先開會,我自己先去外麵玩會兒。”
“去吧,小心彆著涼。”褚遂寧輕拍了一下陸青檸的背。
說完,陸青檸便去了籃球場。
褚遂寧目光瞟過時陽,繼續旁聽會議。
陸青檸來到訓練場地,她坐在籃球架底下,百無聊賴地拿著一個籃球拍起來。
褚遂寧開完會以後,又跟俱樂部領導說了幾點以後發展的事兒,之後,他去了洗手間。
他進洗手間的時候,時陽剛好從洗手間出來,兩個人並沒有照麵,誰也沒看到誰。
不過楊聰跟個落湯雞似的從外麵跑進來,他要洗臉,他才從比賽場地那邊過來,給那邊的隊員開了個簡短的會議,這邊的會議自然也就沒參加。
“沒拿傘?”時陽等著楊聰。
“對。彆提了,這雨下的,一點兒征兆都沒有。”楊聰說道,“我剛才可從體育館裡看見你給陸青檸撐傘了,彆說,你倆這身形,這幅樣子還真有點兒櫻木花道和赤木晴子的意思。”楊聰在自娛自樂。
“隔牆有耳!你再說這種話我跟你翻臉了!”時陽低吼著怒斥楊聰。
“當間諜呢?再說了,褚總平常也不怎麼到咱們這裡來。”楊聰說道,“都沒婚嫁,怕什麼?誰有能力誰上唄。”
時陽“咣”從後麵踢了楊聰一腳,“再說這種話,真跟你絕交。”
“得得,不說了。”但楊聰雖然說“不說了”,但並沒有閉嘴,“我是挺希望你能追上陸青檸的,你要是能追上陸青檸,不僅可以報陸開雲奪走祝姝的仇,還能讓咱籃球隊揚眉吐氣,而且,你以後可就是陸家的女婿了。全城第一婿啊。”
這時候,他們從洗手間的鏡子裡,看到褚遂寧麵無表情地在洗手池裡洗了手,然後出去了。
時陽緊緊地皺著眉頭,楊聰呆若木雞,接著整個人開始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