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遂寧回了江洲,回了陸家莊園,回了他和青檸的房間。
“回來了?”陸青檸幫褚遂寧把衣服脫了下來,掛到了衣服架子上。
“嗯,你過來。”褚遂寧坐在沙發上,把陸青檸拉了過來,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“怎麼?”陸青檸過去以後,被褚遂寧的雙臂環住。
褚遂寧的唇在陸青檸的腮上逡巡,“你知道你第一次去香/港,騎榮寶菊的自行車,發生了什麼?”
他口中的熱氣噴在陸青檸的臉上,腮上,讓陸青檸癢癢的,“什麼?”
“你本該給我的東西!”
陸青檸錯愕地張著嘴,想起當時她覺得挺失落的,然後晚上她就來例假了,褲子上有一滴血,當時她沒有多想,此時,她才恍然明白了一切,榮建嶽正是利用了這一點,讓褚遂寧和她彆扭了很久。
想起來,她真是懊悔不已,她沒事騎什麼自行車啊。
陸青檸更恨榮建嶽了,“他死在監獄才好呢!”
褚遂寧笑笑,“他在法庭上非常頑固,他的律師也挺厲害的。不過榮寶儀聲淚俱下,說親眼看到自己一直以為的親哥哥,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,他是怎麼把父親推下水的,事後又怎麼把榮遠山的心臟病藥,拿了一顆扔到了垃圾桶裡,榮寶儀甚至把這枚藥都撿起來了,當時她還小,卻心思縝密,一般人確實辦不到。”
“反正我是辦不到。我事事都靠你。”陸青檸雙手環住褚遂寧的脖子,“我就是生活不能自理,讓你給我理;我就是綠茶,誰敢搶你我就在他們麵前表現親熱,抱著你不撒手;那個盧米現在是走了,如果不走,我就膩歪死她;我就是作,讓你為了我,夜不能寐。我是是不是挺自私的?”